再看一遍很感慨,
成龍別跟那些資本家鬼混了,來看《Jackpot!》吧,
有沒有很感動自己的文化輸出這麼成功。
這電影太明顯是成龍style了,動作和喜劇的搭配尤其最後跑人員名單時還有幕後花絮。
在已知弓桁朱琴一是為了早安二是為了小田櫻而參加早安選拔終入選成為十七期生,製作組在最新單曲排位時安排弓桁站在小田身後且配唱總和小田一組。
這聯想到高橋愛也是喜歡後藤到眾人皆知,然後當時HM節目就安排高橋愛接下後藤原屬的綾小路文麿角色……
在時代演進下老派製作組終於學會了:高橋愛是想成為綾小路的女人、不是想成為綾小路的女人啊!讓弓桁朱琴能有更多機會接近小田櫻,比讓她成為小田櫻更重要。嗯嗯。
你們終於懂了啊!
一個比較丢臉的事是,當時看了〈koko ni iruzee!〉嘛,我找到那天舞臺“模擬”開始半看半聽全程。前面兩三首熟的,中間兩三首不熟但我還是能進入情況(就是說很快找到打call點),然後接上〈Souda! We're ALIVE〉時,真無意識地,開口就是「努力 未來 A BEAUTIFUL STAR」,第二句突然爆淚哽著,沒有什麼情緒起伏的,我只是突然發現這竟然是反射行為,在我知道歌是什麼之前就做出反應了。
這首歌當時有個事情,台壓版有附中譯歌詞嘛,然後「THE人間」這句是翻成「人類啊」,結果論壇有人罵了這個。我火都上來了,「人間」不翻成「人類」要翻成什麼?為什麼不能接受「人類」這個直接的詞?雖然人類的確不是好東西,但為什麼不能使用?
我說過我不是會受歌詞左右的類型,那些不是我的故事,但屈指一數還是有的,
第一個有印象是陳柔錚〈心像凌晨四點的天的藍〉中那句
「一定有些什麼感覺在身體裡面
說不出來 我想打開冰箱看一看」
我震驚了,竟然有人能精確到我會去打開冰箱都寫出來,怎麼知道的好神啊。
然後是奧井雅美〈IN THIS ARM〉這段
「寂しがりやの素顔をかくすように
君はおもいっきり笑う
それは僕の胸を しめつけて行く
『たすけて』心の信号 刻み込んだ
どうしたらいいんだろう… わからないよ
でも大好きだから手をつないで」
雖然能聽到心的呼救,怎麼辦也不知道,能做的就是不放開手。
太厲害了!在無力感之下,我能做的還有把手握住不放!所以Utena一直喊著Himemiya te wo!太偉大了這想法。
再來就是Tsunku〈I WISH〉中
「ひとりぼっちで少し 退屈な夜
私だけが淋しいの? Ah Uh
くだらなくて笑える メール届いた
なぜか涙止まらない Ah ありがとう」
這場景簡單得直撞心底。在感覺全世界離自己而去時,突然朋友一道冷笑話短信把自己拉出漩渦。簡單,直接,我懂,有效。Tsunku好多都是這樣簡單直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我懂。
人間就是人類,別跟我長篇大論舞文弄墨,
你再怎麼吊書袋我也不會覺得你elai。